第六章
接着直取波瓦森的手腕，打落了他的长枪。
「东方的医生说吃太饱对身体有害。」
「有啊！听说是去了势，在皇宫中担任工作的男人。」说完这句话，修可拉大吃一惊，「什么！难道你……」
而之后两人跟着第三中队的菲莉亚队长出任务，在实战中发现照着穆的指点去修正之后，枪术的威力果真有所提升。
当穆一问起，修可拉又笑起来了，穆只好耐心等他笑完再说。
两人心中暗自盘算，以后一定要多跟着副中队长出任务，那样才有机会多向副中队长讨教枪术。
「那么也该换我问问题了。」
「不过你还真不简单呢！不要说你的武艺和兵法，光是那种冷静的工夫就已经不得了了。」这时修可拉已经有几分醉意了。
「没关系，反正你还是我上司。」说完穆又喝起酒来。
而玛露西亚也在去年从帮忙煮饭、洗衣的工作转到他队上当新兵。
就在这种怯战心理下，三人一开始就被穆的连续突刺压的喘不过气来。
当时普莉西拉就将所有女兵集中在一个小队，由他亲自训练，编制人数和战斗力远胜过其他小队。
很快的文姬小队的十九人和比兹小队的十七人都到齐了。
「哈～哈～哈～，是这样吗？」
而后来其他问起相同事情的人，都得到了不同的故事。
三人受到责备之后，重新涌起斗志，使出自己最拿手的招式联手向前攻去。
回过神来的修可拉说：「你该不会是东方某国的王族吧？你说的东西是帝王学吗？」
看他们对打的情形，很明显的在基础训练上，文姬的部属比不上比兹的队员。
他们的体格、经验都已相当成熟，个人锻炼的成果这时进步会较慢，藉由阵形提升联合作战的战力才是最划算的投资。
这时穆闪过一丝赞许的眼光，挥出手中长枪，先把威力最强的比兹攻势拨开带偏，让失去准头的攻击变得毫无作用。
「和我有关吗？」
「好吧！我正好也有许多事想请教你。」
「那些队员告诉我，不管发生什么事，都没看见你动怒过，甚至还能露出微笑。对了啊！这是你说的管理部属显得高深莫测的方法吧！是不是啊！」
上战场不是扮家家酒，如果要从两支队伍中选择其中一个去作战，穆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比兹小队。
不过相对的，他们的工作成效也跟着低落。
修可拉闭目回想一阵之后才说：「文姬是九年前入团的，那时他才十六岁。」接着便开始述说从前的事了。
「不，这只是一种沉思冥想的方式。你不会是特地来为我盖毯子的吧？修可拉队长。」穆睁开眼睛说道。
听完修可拉的回想，穆才晓得原来还有这么一段过去。
三人身上都中了数枪，虽然使用的是前端改成布套的练习用长枪，三人还是觉得中枪处疼痛不已，就连文姬也一样，穆没有因为对方是女人而手下留情。
向诺修报告完任务的经过以后，因为目前还没有适合的任务，所以诺修叫穆和文姬今天先休息，等有任务再通知他们。
没想到他说的减少伤亡的训练，竟可以发挥这么大的效果，让文姬的小队和他配合，一次就收拾了三个目标，而零伤亡更是让诺修意外。
说完穆伸出双手，奇怪的是一只手掌发红，另一只却发青。
「他这么想是因为我没有胡须和喉结，对吗？」穆想都不想就说出来。
「年轻人，你看上他了啊？眼光不差啊！他可是个好女孩。不过你也年轻有为，两个人倒是满配的。」
「你说呢？」修可拉面带笑意。
这时团里的人才知道普莉西拉是北方斯堪地王国雷斯坦伯爵家的人。
「加兰特他之前跟我说了一件很有趣的事呢！」
对人口贩子来说，女孩的身体状况良好才能卖到更高的价钱，所以他们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。
不过他并没有等多久，女侍很快就将点的东西送上来了。
「哈～哈～哈～！你这年轻人真有意思，有没有空陪我这老头去喝一杯啊！」
「当然！他说你应该是个女人才对！」
在对三人的指导完毕以后，接下来是队员们的练习指导。
原因很简单，女孩们这几天接受枪阵的训练，可以藉着阵形的掩护支援效果，发挥出比个人更大的战力。
而在招式变化和应用上，虽然这两天有经过穆的加强训练，也只能勉强赶上比兹小队的水准。
但是年长的上司却露出暧昧的神情，眯着眼看他。
思考了各种可能性之后，看着穆离开的背影，诺修对他的来历已经有个底了。
这时文姬的攻势已逼近，穆反手一刺，文姬被迫退开。
「只是喝酒吗？」穆眼光突然变得锐利。
对于为何文姬的队员组成是这种现象，穆虽然有所怀疑，不过现在不是调查的适当时机，他必须把心神放在眼前的训练上。
而比兹的队员多半是二十多岁以上的青壮男子，不论是体格发展和经验都已经相当成熟。
当胜负分出后，许多看的紧张不已、屏住呼吸的队员才呼出长长的一口气。
女侍匆匆记下菜单离开。
留在团内等报酬更理想的委托才是上算，加兰特待价而沽的商业手段确实让团里的收入更理想，而工作也比较轻松。
「真……真是神奇的密术啊！」对修可拉来说，这算是今天味道最浓的下酒菜了。
但在枪法的灵活精确和招式变化上，比兹就不如文姬了。
这种基础训练不能操之过急，过量的训练反而会造成伤害。
由于雷德怀亚山区附近出现大量亚人族和魔兽的消息已经传开，所以越来越多的冒险者和佣兵团来这附近接任务。
「为什么呢？一般人都会那样判断吧！」
因为加兰特的理财手腕高明，所以晨星财务状况不错，对于那些酬劳相对于难度偏低或路程遥远的工作，大可以不接受委托。
他感觉今天的下酒菜还真是出乎意料的有味道啊。
指导工作先从三名正副小队长开始，穆先让三人轮流对练。
穆定下两个小队未来的训练方向，将训练方式和要点交代清楚之后，要大家好好依照方法锻炼，而且言明以后会考核锻炼的成果，再来决定是否进行下一阶段的训练。
「一样的酒，还要一些坚果。」
接着两人谈论起最近的一些传闻，当两人的酒瓶见底时，谈话也将近尾声了。
一开始先让两个小队的队员彼此对练，比试的结果多半是比兹的小队胜出。
穆啜了口酒继续说：「但是如果是有才能的部下，就要适当的抛出一部份机密，这样他会有受器重的感觉，而更加努力与忠诚。」
算起来文姬已经接任五年了，不过这五年间新加入的大多是些无依无靠的年轻女孩，也许是因为文姬对那些女孩的遭遇感同身受吧！
「喔！你想知道什么？」修可拉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接下来的下酒菜是什么了。
像暴风雨般的枪势乍然停止，穆开口斥责三人。
「请问要点些什么？」
两人的小队也和文姬的小队一样刚回来，之前两人跟着第三中队的菲莉亚中队长出任务。
而比兹趁机接上攻势，但穆改刺为扫，荡开他的长枪，近身在胸前击了一掌，比兹受到冲击而摔倒。
文姬他们的任务只是引开其他敌人，让穆可以单独对付一只食人魔。
其实穆一行人这么快回来是在诺修的意料之外的，他原本估计还要花上几天。
「东方人是用这种特殊姿势睡觉的吗？」
文姬的天份不差，两年多的时间，他的枪术已经练得相当不错。
当个人对练结束后，穆要他们团体对练，用六个人一组的方式进行团体战。
这时佣兵团才经过他的家乡附近，而其他和他一起被带来的女孩都早已经回家去了。
「你今天是不是看到我坐在床上冥想，其实那是一种东方密术，可以改变体质，使身体更强壮。」
拣了一张角落的桌子坐下，没多久就有一名年轻侍女过来送上菜单。
「那是部下们努力的结果，不是我一人的功劳。」
「最近的工作你干得相当漂亮啊！」
因此虽然人数较少，比兹小队的战斗力反而要比文姬小队来的高。
不过他刚走那几个月，诺修一直很消沉，当时团里的事大多变成加兰特和修可拉在负责。
「怎么了？修可拉先生。」穆刚说完就发现修可拉张着嘴愣住了。
听到这句话，修可拉绷紧的表情舒缓了一点。
打开酒瓶，两人各为自己倒了一杯后，修可拉就开始切入正题了。
之后的小队长也因为要结婚而离开佣兵团，而由已经升为副小队长的文姬继任。
这时也已经是黄昏时分，枪术指导就这样告一段落。
晚上，穆坐在自己营帐里的卧铺上，闭目打坐运气。
修可拉撬开核桃壳后，才发现里面的核桃仁竟然已经碎掉了。
摸摸下巴，修可拉继续说：「不过我还是很想知道，为何你会没有胡须和喉结。」
「你摸摸看我的手。」
普莉西拉很快就追上对方，对上这种拐带人口的恶徒，他下手毫不留情，连想逃走的都没放过。
「事情我都听波瓦森和文姬说过了，手法高明，我这个老头都要自叹不如，你说以前在东方曾参加军队，那时至少也是个高级军官吧？」
文姬的小队战力虽不强，不过伤亡率却很低，这和他爱惜队员生命有很大的关系。
普莉西拉原本就没继承爵位的念头，只想以一己之力游历各地，因此离家远行，后来在诺修诚心邀请下才加入晨星。
那天穆对文姬说的话他也听见了，不过诺修认为那是安定军心的说法，没人能保证上战场不会有伤亡的，没想到真的办到了。
当时修可拉是他的副手，那时多尼尔还只是个剑客等级的年轻战士。
「就我所知，东方人是不会让女人学兵法和武技的，更不会让女人带领军队。你的兵法和武技显然经过战场的磨练，以东方的情况来说，你不可能是女人。」
当穆说完之后，拿起一个核桃，双掌拍击之后，递给对方，示意他敲开。
这样的人在自己的国家应该也会有相当成就的，为何会来西方呢？
接着穆让他们三人联手和自己对战，虽然是以三敌一，但比兹他们却没什么信心，尤其是晓得穆将食人魔一击毙命的文姬。
但回家去的文姬竟又回来了，而且这次还多带了一个八岁小女孩。
比兹和波瓦森本以为自己上次得到指点，枪术精进不少，应可以压下文姬，后来才想到这两天文姬一直在副中队长身边，一定得到更多指点。
相反的，文姬小队的队员在个人基础战力上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，因此训练的重点要摆在个人身上。
波瓦森则略逊两人一筹，但差距有限。
如果是十八、九岁的年轻女孩还好，但连像玛露西亚那样只有十四、五岁的少女都有四个。
问题应该出在队员组成上，除了两名分队长和文姬年纪相当外，其他都比文姬年轻得多。
不过穆倒不认为是文姬训练部下的能力太差。
这场团体战只是要让比兹小队体会到善用阵形、彼此配合的威力。
文姬以勤练枪术的方式来回报普莉西亚的关照，不久之后，普莉西亚认为他枪术已相当不错，就将他升为分队长。
听到穆的说法三人点头称是，高兴的赶快下去集合自己的队员。
枪术不是只有刺击，也有像他所用的拨、扫、绞等手法，另外也可以用像刚才的掌击一样，用拳脚来辅助枪术。
「喔！这么谦虚啊！能那么简单就把近百个大哥布林消灭，毫发无伤的就宰了三个食人魔，那可不是光靠部下努力就可以办到的。」说完修可拉举杯啜了一口酒。
「你误会了，我会这样问是有原因的。」说完他将对文姬的队员组成情形的疑问提出说明。
这种年纪，别说是战斗经验和训练时间，就连身体肌肉都还没发育完全。
趁着修可拉话兴正浓，穆又再问起这件事。
在生意竞争的情况下，委托晨星佣兵团的工作减少许多。
晨星的高级干部都有自己专属的营帐，这对习惯独处的他来说比较方便。
这时文姬再度攻上来，却被穆闪过并反击，文姬已有一次经验，连忙后退。
听到队长的话，穆晓得他误解了，再不说清楚，误会只会加深的。
比兹的枪术劲道强、威力大，相较之下女性的文姬破坏力差上一截。
（难道是还有什么传言吗？）
穆的连续突刺速度极快，让一旁的队员们看得眼花撩乱，只看见条条枪影，就像有好几把长枪不停突刺般。
「哈～哈～哈～哈～～～～～～」修可拉笑了很久才停下来。
但今晚独处的宁静却被打破了，有客人前来造访他的营帐。
结果却是比兹小队让女孩们打的灰头土脸，队员们个个垂头丧气。
穆和文姬回到第四中队的营地后，遇见了另一位小队长比兹和他的副小队长波瓦森。
等他们稍作喘息后，穆开始解说刚才自己所用的招式和使用的方法。
而枪兵中队在他接任时，女枪兵小队的实力已经因为少了几名好手而遽减。
「先去集合你们小队的队员，既然要做枪术的指导就让队员们也一起观摩，我也可以顺便加强队员的训练，这对以后的战斗比较有帮助。」
「在我们来说，男人会长胡子和喉结是因为炽热的阳气充沛的影响，女人会有丰|满的胸部则是寒凉的阴气充沛的影响。」
「一瓶红酒，再来点熏肉和香肠。穆你要什么？」
「我只是想告诉你，就像他们那些人一样，如果一个人身体某些部份发生状况，就会像他们一样在外表发生变化。」
「做一个领导者要保持神秘的权威才能让部属畏服，而要保持神秘就不能让他们事先知道你在想什么？当行动产生巨大的成效后，就会在他们心中树立权威。」
听到两人的请求，文姬也提出了相同的事。
「没那种事，我只是一个被收养的孤儿。这些事我已经不太想再去回忆了。」
当战斗结束，检视人口贩子的车辆后，他才发现除了要救的人以外，还有十几个女孩也被抓来，而文姬也在当中。
而普莉西拉走时，只肯让跟他最久的三名女战士与他同行，修可拉推想应该是不想让佣兵团损失更多战力。
但这次和上次不同，穆转动长枪，将刺击变为缠绞。
只不过他这时并不知道，这只是穆利用他之前看到的情形在胡诌。
「你们三个刚刚的攻击配合的很好。」穆称赞道。
「队长是何时回来的？」
普莉西拉帮他把玛露西亚安排去帮忙煮饭，而文姬则继续留在普莉西拉的直属小队里。
「这个叫做气，有阴气和阳气两种。」
「吃的这么少啊？」修可拉眯着眼问。
察觉穆双手有异，他小心翼翼的各碰了一下，这才发现两手竟一只烫的惊人，另一只却冰的吓人。
这几个人是来找普莉西拉回去继承雷斯坦家的，原本的雷斯坦伯爵——他的哥哥已经病逝却又膝下无儿，于是普莉西拉就成了唯一的继承人。
诺修会派战力不强的文姬小队参战，是认为穆应该会利用个个击破的方法将食人魔一一解决。
这时刚在个人对练中失利的女兵们显得很兴奋，而男子小队也信心十足的认为凭着平均素质的差异，以团体战更能获得压倒性的胜利。
修可拉知道两人之间存在着某种情愫，只是一直没有向对方表明。
突然想到一件事，「刚刚你说的驾御部属的方法应该是个秘密吧！为何你会这么轻易的告诉我呢？」
穆根据他们三人的特性教给他们不同的招式变化，另外告诉他们一些基本锻炼的要点。
有一回，普莉西拉和几名部属外出时，临时受人委托去救一名被人口贩子抓走的少女。
说完，他又思索了一下，小声的自言自语道：「我就知道是他们弄错了！」
「原来是这样啊！没想到你会注意到这种地方，难怪巴多拉他们俩都说你心思细密。」
「你们把自己的枪术都忘的一干二净了吗？和敌人交手时如果只有怯懦的想法，那就输定了，你们三个给我打起精神！认真点！」
看着修可拉瞪大着眼睛，迫不及待的想从他嘴里挖出话来的样子，穆又继续说了下去。
「呃！是啊。」穆回答时眼中闪过一丝落寞，但醉眼惺松的长者这时已经看不清了。
「这就是这种密术特别的地方，为了有效修练气，所以我们平时会把气保存在小腹，不浪费在其他地方，没有了阳气和阴气的影响，所以其他部位就不会产生外表的变化。」
「没错，不过我倒不这么想。」修可拉回应道。
修可拉觉得和这位新同僚谈话还真有趣，不过他并不急着享受，等待，可以更增加美味。
两人看见穆都很高兴，因为上次修可拉为他们这些小队长介绍穆时，穆曾和他们对练过，指点他们两人枪术。
两人就这样相偕来到城里的一家小酒馆。
文姬回家后才发现家乡的哥哥已经去世，侄女玛露西亚没有人照顾，为了以后的生活，他只好带着小孩回到佣兵团。
使者劝说了数天，家族荣誉、国家大义、领民幸福等冠冕堂皇的理由全搬出来了，才说动普莉西拉回去继承雷斯坦家。
但就在六年前，有几个人来晨星佣兵团找普莉西拉。
「荣幸之至。」穆说完便起身穿鞋。
九年前，晨星佣兵团最强的战士，是有「丽战士」美称的女枪士——普莉西拉。
经过一晚的休息，穆和文姬带着队伍从奇平镇回到团里。
不过佣兵团不收留只会吃饭的人，普莉西拉就把他们编入自己的中队，打算等以后佣兵团经过他们家乡附近时再送他们回去。
受旋转带动，文姬竟握不住枪柄，手中长枪被绞得脱手飞出。
但包括文姬在内，有几个女孩已经离家乡很远了，普莉西拉没办法把他们送回去，又找不到可以托付的人，于是只好把他们先带回佣兵团。
「没想到修可拉先生对东方的事还了解不少，不晓得有没有听过一种叫宦官的人。」
上一次的任务穆的表现已经很叫诺修意外了，接连有如此表现，显示他有极深厚的实力。
「我想问文姬的事。」穆提出这个问题是用很冷静的表情问的。
「嗯。」
「今天晚上才回来啊！想好好喝两杯酒，消除这几天以来的疲劳，不过独自一个人喝太无聊，就来找你了。」
「是这样吗？咦！不对啊！你的两种气都这么明显，那你应该既长胡子和喉结，又有丰|满的胸部才对啊。」修可拉提出了疑点。
小队的情况不同，不能用相同的训练方式，必须因材施教。
因此两人迫不及待的希望穆能再指点他们枪术。
两人交手五五平分，谁也没占到上风。
（这不是魔法。）修可拉这么多年来也见过不少魔法师，晓得这种情形不是使用魔法造成的。
「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，为何你在指挥部下行动时，经常不说明原因，事后才对几个干部说明呢？」修可拉提出疑问。
听到最后那句话，修可拉明白对方已经表明不想再说明，自己也不好再追问。
「不是那样，你别急，听我说完好吗？」说完，穆慢条斯理的喝了杯酒。
不过，之前他说了一句「我就知道是他们弄错了！」倒是让穆有点在意。